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安妮安静地看着大石门一点点打开,门后的人也终于露出了身形。
因为有了一些光亮,其他人也能看清一些。
来者共有八人,每一个浑身上下都穿着黑袍,面上覆有白色面具,分不清男女。
“你们是谁?为什么把我们绑来这里!”有人朝着黑袍人厉声质问道。
然而对方根本没有回应的意思,只是沉默着打开距离大门最近的四个牢笼。
其中一个牢笼中的女生瑟瑟发抖,“你们要把我带去哪里!放开我!”
然而她那无力的挣扎在黑袍人手里毫无作用,她被两名黑袍人死死地压住肩膀往外带。
“放开我!救命!阿杰救我!”
女生边叫边哭,实在可怜,她旁边的牢笼中的男生见状死死地抓住牢笼吼道,
“你们放开我女朋友!听到没有!否则等我出去了饶不了你们!”
出乎意料的是那两名黑袍人还真的停了下来,男生心一喜,难道自己的威胁起作用了?
只是还没等他高兴多久,其中一名黑袍人便走到了那男生的牢笼前,
“呵,就凭你?不过放开她也不是不行,那就你替她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古怪的变了声的话语从黑袍人口中传出。
而听到这话的两人表情却是截然不同。
女孩一脸的期盼之色,而男生却是满脸的犹豫。
“阿杰。”女孩轻声呼唤道。
名为阿杰的男生却是把头一扭,假装没有看到女朋友期待的表情。
“对不起小悠,我、我家里就我一个男孩,我不能死在这里,而且要不是你,我也不会被绑来这里。”男生痛苦地说道。
谁知道这群黑袍人把人带走是为了什么,他想活长一点有错吗?
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小悠,可是他也没办法。
名为小悠的女生之前还在努力地挣扎着,而在听到这话后,反倒是一脸的心死,咬着下唇沉默地被人带走了。
黑袍人总共带走了4人,有男有女。
大门再次被人关上。
室内再次恢复了平静,不过一会,有人的刻意压抑着的抽噎声响起。
这次是门口的四人,下一次、再下次、下下下次......就会轮到他们了。
他们真的能等到人来救他们吗?
被带走的四人,除了小悠一副认命的模样,其他三人都还在不停地叫嚷着。
“你们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!”
直到黑袍人直接下手把三人的下巴卸了才算彻底的安静。
四人的脸上在一出来的时候就蒙上了黑布,他们根本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去哪里,只是觉得自己好像走了很久,还爬了台阶。
其实在被蒙上黑布的时候,小悠心里就猜到了自己这次应该死不了,不然的话注定要死的人还有必要蒙上眼睛吗?
只是心中还是很难受,她没想到自己的男朋友嘴上说的好听,平日里说喜欢她喜欢到能为她去死,但是真正碰上的时候还是最爱他自己。
小悠在心里自嘲了一番,也是,毕竟除了她爸妈谁能真的爱到为她去死呢?
要是她真的这次能逃出生天,她回去就提分手,还要把陈杰从她那里骗到的资源通通让他吐出来!
亏她之前被陈杰的甜言蜜语给蒙骗了,没有听爸妈的劝告,还特意把他带来参加学院大比。
原本陈杰是够不上这种规格的比赛的,只是他一直可怜兮兮地求她,她也动容了去求了爸爸,把他塞进了预备队,哪能想到会遇到这种事呢?
也是时也命也。
大约过了10分钟,这是小悠自己在心中计算的时间。
他们终于停了下来。
只是这里很安静,但是空气中却有着浓浓的血腥味,还有药草的味道?
她这是被带到什么地方了?
就在小悠还在猜测的时候,她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,她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,却不小心跌落在地。
随后有人很是粗暴地把她扯了起来,她咬着牙没有吭声。
再之后,她只觉得手腕上一凉,有股疼痛感从手腕上升起。
黑袍人看着缓缓流出的血液似乎不太满意这速度,直接掐住了女孩的手腕,用力地挤压着伤口,猩红的血液流的更快了。
果然还是这样快一点。
就算看不见,小悠也已经感受到了自己在被人放血。
约莫过了5分钟后,她才被人草草地止住血又随意地推到了一边。
此刻的小悠已经脸色惨白,整个人有些站不住了。
难怪之前闻到了那么重的血腥味,原来是因为这个。
不过,确实被她猜对了,她暂时死不了。
四人又被蒙着眼带回了原先的牢笼,脸上的黑布也被扯掉了。
见到四人居然还是全身完乎地回来了,众人都是一惊。
毕竟之前都以为这四人死定了,哪想到还能被送回来呢?
而阿杰则是一脸惨白地看着自从回来后就没有看过他一眼的小悠,哪里猜不到自己肯定是遭她 厌弃了。
只不过他还是有些不甘心,林悠悠是他目前能攀上的条件最好的女生,要是就这么放弃了实在可惜。
“小悠,我,我,我知道错了,我只是太害怕了,你原谅我好不好?”陈杰语气很是卑微,一张还算帅气的脸上满是愧疚之色。
只是林悠悠压根就不吃这一套,她在盯着自己手腕上的伤疤发呆。
手腕上被某种像是草木灰一样的东西随意地止住了血,只不过还是有些血液流了出来,把草木灰都糊成了一块块的。
心神俱疲再加上失血过多,林悠悠没有任何精力再去和陈杰虚与委蛇了,她靠在了栏杆上闭目养神。
四人中唯一一个状态还算好的是一个大块头男生,虽然他脸色也不是很好,只是这里光线过于昏暗了,周围的人都看不大清四人的具体情况。
只好出声问道,“诶,兄弟,他们把你们带走干嘛去了?我还以为你们都回不来了。”
大块头先是把自己脱臼的下巴扭转回原位,才瓮声瓮气地答道,
“他们带我们去放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