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有了这一波小小的高潮,之后的几件物品的拍卖就显得有些平淡了,直到最后一件物品被拿上拍卖台,这是一件下品灵宝,胸甲,是防护类灵器,郑浩看到这件胸甲,不禁瞳孔一缩,这件东西肯定是从魁星阁流出来的,而且这样的护甲应当不止这一件,而是一套才对,既然不全,说明不是通过正常渠道得到,只怕是魁星阁解散后,有人趁乱进入魁星阁抢夺得来,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。
“各位,这是一件胸甲,乃是魁星阁的出品,经我们的鉴定师鉴定,这是一件下品灵宝,能承受同级以下灵器反复攻击不破,在战斗中的作用就不需我多说了,胸甲起拍价一百万灵石,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万灵石”
“一百一十万灵石”
“一百五十万灵石”
老余都来不及报价,价格就一路飙升,很快突破到五百万灵石,加价的速度才慢了下来,有经验的人都知道,之所以会以一百万起拍,是因为这套护甲不全,否则价格不可能会这么低,在鸿陆,能达到灵宝极别的灵器本就不多,成套的护甲,一般都是一千万灵石以上起拍的,而胸甲是整套护甲中最重要的部分,价格能突破五百万灵石,一点也不奇怪,郑浩注意到,一号包房的人频频报出价格,似乎对这件胸甲势在必得,他眼珠一转,一抹戏谑的笑容出现在他脸上,刚刚被一号包房的人威胁可是让他很不爽,既然一号包房的人这么想得到这件胸甲,他就帮忙抬抬价吧。
“六百万灵石,一号包房的客人出价格六百万灵石了,还有没有客人加价的”
“六百二十万灵石,七百二十号客人出价六百二十万灵石了”,到了这种价格,已经稍微高于胸甲本身的价值了,毕竟这是一件不全的护甲,所以客人加价的幅度也变得不那么大。
“六百三十万灵石,五号包房的客人出价六百三十万灵石”
“六百五十万灵石,一号包房的客人再次加价,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了”
郑浩的目光往一号包房所在方向冷冷看了一眼,输入了新的价格。
“六百八十万灵石,七百二十号客人出价六百八十万灵石”,老余高亢的声音响起。
“七百万灵石,五号包房客人出价七百万灵石”
“七百五十万灵石,一号包房的客人出价格七百五十万灵石”,到了此时,整个拍卖场就只剩下郑浩、五号包房和一号包房三方在叫价了,而郑浩总是在一号包房出价后,立即加价,如果是五号包房的人出价,郑浩则不报价,如此几次之后,所有人都感觉到,七百二十号客人是故意针对一号包房的人。
价格到如今,已经有些超出了这件胸甲的价值了,但鸿陆灵宝极少,就算有,都掌握在少数势力手中,市面上根本是有钱都买不到,更何况防御型灵宝相比于攻击型灵宝更为稀少,即便价格再高,也会有人想要。
一号包房内的袁集脸色极为难看,他这次总共只带了八百五十万灵石,如果价格超过这个数,这件下品灵宝就将与他无缘,他眼神阴狠的往郑浩所在方向看了一眼,如果可能,他恨不得现在就下去将郑浩杀了,但这是拍卖场,即便他的修为不弱,也不敢在这里撒野。
超过八百五十万,他就放弃,如果被五号包房的客人得到,他将彻底无缘这件胸甲,因为他很清楚坐在五号包房的人身后是怎样的存在,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,他此时反而希望郑浩能拍到手,等胸甲到了郑浩手上,他再将人杀了,不但东西能到手,还能省一大笔钱,想到这,袁集脸上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来,“呵呵,小子,希望你带的灵石够多,一定要拍到手才好”,他自语道。
“八百万灵石,七百二十号客人再次出价八百万灵石”,老余大声喊价。
“八百二十万灵石,五号包房出价八百二十万灵石”,话音未落,光幕上的价格再次刷新, “八百五十万灵石,一号包房的客人再次出价八百五十万灵石了,还有没有更高的了”,老余大声说着,眼睛却是向郑浩所在的方向看过来,按之前的惯例,只要一号包房的客人叫价格,七百二十号客人一定会马上报出新的价格来,“还有更高的价格吗?”
郑浩的神识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一号包房,袁集的表情变化他都看在眼里,当袁集报出八百五十万时,整个人似乎都绷紧了,郑浩判断这大概是袁集最后一次报价了,他的目的本就是想让袁集多出点灵石,当然不会再接着喊价。
“八百六十万,五号包房的客人出价八百六十万,还有更高的价格吗?”,老余大声道,但这一次,再也没有人叫出新的价格,老余大概也知道这种价格已经算很高了,并没有刻意拖延,很快按规定叫了三次价格,最后这件胸甲被五号包房的客人得到。
袁集整个脸都黑了,他今天可以说是一无所获,先是晶体碎片被郑浩买走,他势在必得的下品灵宝最终也花落别家,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郑浩,眼中的杀机更重了,转身向拍卖场外走去。
这是今晚最后一件商品,客人们都陆续离开拍卖场,郑浩走出大厅,并没有马上离去,而是来到后台去交钱,然后领取拍到的晶体殘片。
拍卖场外一处阴暗的角落,袁集正一脸恶毒的盯着拍卖场的大门,他在等郑浩出来,以郑浩的年龄和修为,加上出手又如此大方,不用猜都知道,一定是哪个大家族的后辈,身边会有修为高强的守护人,他需要先看看跟着郑浩身边的人修为如何,如果比他强太多,那么,今天这亏也只能自己咽下了,当然,如果对方的实力一般,他不单要将那些碎片抢到手,而且,还会要了对方的命,这就是冒犯他的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