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 我们从未经历如此场面,真实的枪战就在眼前。
我跟唐龙都捏着手枪,眼神镇定地看向前方。
苟圣看着我们手中的枪,也被吓了一大跳。
莎莎莎——
草木被什么人推动,一行七八个穿着迷彩服的同盟军出现在了眼前,他们手持统一的AK,戴着钢盔,钢盔上还有一颗金星标志。
一旁的唐龙见状,立马上前交涉。
“我们不是白家的人,只是路过的......渔民,没有任何恶意。”
苟圣跟看傻子似的看向唐龙。
手里拿着枪,还没有恶意?
同盟军里,走出来一个个子不足一米六,穿着迷彩服,双手抱着一把M24狙击步枪,步枪上还有迷彩涂装,并且配备了一个大大的瞄准镜。
能在同盟军里,使用这么好的装备,一般都是长官。
可是等他走近一看,我却被他清秀的面容给惊住了。
那是一个女人!
长着一双迷人的桃花眼,面容跟狐狸一般妩媚,看向我时,我的心都乱了。
毕竟这里是丛林,这里是战场,这里只有血腥的厮杀跟人渣!
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?
“把他们全部带回去,挨个审问!”
那女人朝身边的人命令道,而且说的也是中文。
她身边的几个手下,看上去也不是泛泛之辈,个个精瘦干练,似乎是通过刻苦的战斗训练。
唐龙还想挣扎一下,想要推开两个要绑住自己的同盟军。
不料那两个同盟军使出标准的擒拿,将唐龙按倒在地,并且连手枪也给缴了。
“我们不是白家的人,我们只是路过的渔民而已!”
唐龙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。
不过我回想起,马成功说过,同盟军是我们的盟友,难不成他是在跟对面对暗号?
我想起了“以恶制恶”行动的暗号。
朝带头的那个女狙击手竖起了一个大大的中指。
“朝天竖个中指!”
那女的见状,三两步走上来,硬生生地抓住我的中指然后猛地往下按压,差点没把我指头弄断。
“哎哟哟——”
我疼得大叫起来。
“这小子还敢羞辱我?把他单独关起来,我要好好审问他!”
“是!”
女人朝周围的同盟军命令道。
不过就在我的枪被夺去,手被铐住的时候,我猛地想起了渔船上被打死的昂山!
密林里瞄准,然后精准射击头部,这种枪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
莫非......就是眼前这个漂亮的女狙击手射穿了昂山的脑袋?
我的心,瞬间就凉了。
这里是边境交战地界,敌人套上盟军的衣服也很常见。
我怎么这么傻?还跟别人对暗号?
我愤怒地抬头朝女狙击手问道:“是不是你?开枪打死了渔船上的那个渔民?”
那女的愣了一下,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渔船。
她的眼神瞬间警惕,一双桃花眼当中,也顿时迸发出浓烈的杀气,只见她猛地飞扑过来,将我按在泥地当中,大喊:“警惕!有狙击手!”
砰——
果不其然,沉闷的枪声过后,站在我前方的一个同盟军身体被子弹击穿。
而我身旁的那个女狙击手则在原地架枪,一只眼睁着,一只眼闭着瞄向渔船对面的密林。
之前在猎场的时候,我体验过一把朝真人开枪的感觉。
要打得准,可不是一般的难。
我身旁这个娇小的女人,能做得到吗?
咻——
子弹从狙击枪的枪管飞出,穿过枪口的消音器,射向密林当中。
噗噗噗——
空中,几只被惊飞的鸟,扇动着翅膀,盘旋在我们上空。
那女狙击手轻叹一口气后,看了看一旁的同盟军。
两个同盟军协同向前,朝她刚才开枪的方向去探索。
几分钟后,两个同盟军带着一把狙击枪返回了。
死了?
我惊讶地看向那个脸型像狐狸的女狙击手。
发现她特别像韩国女团偶像组合(G)I-DLE的队长田小娟。
媚气当中,带着一丝干练。
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,杀起人来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“留下几个打扫战场,其余的人沿着河流走,返回基地。”
娇小的女人,熟练地指挥着身旁的部下。
突然,她转过身来看向了我。
只见她嘴角邪魅一笑,仿佛有无数个歪点子在她脑袋里酝酿。
“对了,蒙住这三个人的眼睛,如果敢反抗,就打晕了带回去!”
只觉得眼前一黑,我的脑袋被人用黑布头罩给盖住了。
我分不清眼前的人是敌是友。
我看不见前方的道路是顺畅还是崎岖。
登入缅甸的第一天,就被抓获了。
我深深地明白,这里不是安定的蓉城,唯一的法则就来自手上的枪!
.......
“姓名!年纪!目的!”
一盆透凉的冷水,从头顶灌溉到了我的脚趾头。
那个女人端端坐在我的对面,翘着二郎腿,在漆黑的环境下,她那双魅眼显得美丽而危险。
漂亮的女人,都是带刺的玫瑰。
特别是在这种地方。
我沉默着,紧闭着嘴唇。
因为她没有听懂我的暗号。
说明她可能并不是行动计划的人。
左右看去,发现苟圣跟唐龙并未跟我关在一起。
唐龙我不担心,真害怕苟圣会说漏嘴了,在同盟军面前说我们是去找白风清的。
“你是偷渡来的,身上还带着枪,还朝我竖中指,看上去很嚣张啊!”
那女人环抱双手,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娇小的身躯,却透出危险的杀气。
我只觉得浑身冰冷,止不住地颤抖着。
“带枪,是为了防身,偷渡,是为了发财!”
我抬头看向面前的女人。
那女人伸出食指,勾住我的下巴,将脸凑近来,一股清香瞬间钻进我的鼻孔,开始扰乱我的心神。
“好俊的小伙子啊,可惜了,在这里长得再帅,没有用!”
“你这么年轻,死在异国他乡,心里会很不服气吧?”
那女人越来越过分,指尖轻柔地在我脸上划过。
突然,她把头放低,用魅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:“临死前,要不要做一回男人?”
只见她手一挥,屋内的同盟军直接走了出去,并且将门紧紧地关上。
她走到我的面前,开始脱下身上的军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