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李轻颜脸色微变,也不撸下自己的衣袖,而是微笑道:“可不就是个痣吗?怎么,手臂上不能有痣?守宫吵这种东西,陛下认为我这种人,会点吗?”
赵鸿昱怔住,李轻颜冷笑:“陛下是什么时候在臣妾身边安插人手的?竟是连臣妾手臂有个红痣都知道?”
赵鸿昱却笑了,眼中竟还有几分得意:“你跟前有人要向朕投诚,朕难道不用?”
李轻颜很想问那个人是谁,算了,有什么好问的,只有贴身服侍过自己的人,才会知道,能是谁呢?云娘和芍药!
只有这两个,李轻颜并不喜欢被人贴身服侍,更不喜人碰触,入画和坠儿虽然也是一等丫环,却从未服侍李轻颜沐浴。
是芍药吗?不,李轻颜不相信,芍药不会背叛自己。
是云娘?
李轻颜摇了摇头,又有点没底气。
“你又是摇头又是点头,是在想究竟是谁出卖了你吗?这也不算什么大秘密,朕知道了又如何?”赵鸿昱按住,柔声问道:“阿颜,别再别扭了,也别再闹了,咱们好好做对夫妻不好吗?”
李轻颜冷笑:“你对“一对”这词的理解是不是有点误会?一对是什么?”
赵鸿昱脸色黯了黯,无奈道:“怎么绕半天又绕回来了,这是死结,无解,阿颜,我是皇帝!”
“嗯,我知道,你必须三妻四妾,不对,我说错了,是三宫六院,历史上,皇帝有上百个老婆呢,也不怕精尽而亡。”李轻颜不屑道。
“你……”赵鸿昱气得红了脸,狠狠瞪她。
“瞪什么瞪?眼睛大你就有理啦?”李轻颜不屑道。
赵鸿昱顿时泄气,哭笑不得道:“阿颜,我们究竟是为什么要天天吵架,就不能好好说话么?你明明就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讨厌我。”
李轻颜怔住,脸色渐渐发白,像藏在心底的秘密被人窥探,只是一瞬,她又恢复了不屑之色:“我说过讨厌你吗?你可是皇帝,玩弄人心,玩弄权谋的大宗师,我敢讨厌吗?”
赵鸿昱一把捂住她的嘴巴,柔软的触感瞬间自掌心传入四肢八骇,心猛地跳漏了一拍,他触电般放开。
这红唇,水润粉嫩,形若桃瓣,美得精致诱人,他的眼神不由炽热起来,他终于做了个自少年时便肖想过无数次的动伤,低头含住。
李轻颜大怒,上瘾了吗?前次他便用过强,如今又……
她拼命反抗,赵鸿昱干脆双臂一紧,将她拥在怀中,似乎吸取上一回的教训,他不再停在唇瓣,轻轻一咬,李轻颜吃痛张开贝齿,他立即乘虚而入,攻城掠地!
李轻颜的脑中炸开一道白光,心猛地狂跳,不受控制的狂逃,身子发软,双腿像是无法支撑身体,缓缓滑入他的怀里。
她的表现是最大的鼓励,男人天生在这种事情是有天份,他大掌托起她的腰身,一个旋身,将人跑进了寝殿。
躲在帘后的芍药双颊发热,悄悄上前去将门掩上,然后坐在寝殿外,长长吁了一口气,终于啊,皇上终于开窍了。
入画端了水果进来,芍药忙向她摇头,指了指寝殿,在她耳边道:“去外殿守着,任何人不得打扰。”
入画瞪大眼睛:“皇上在里面?”
“是皇上和娘娘在里面。”芍药高难掩眉间喜色。
入画拍拍胸道:“娘娘想明白了?”
芍药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芍药有点心疼,娘娘是为了救三爷和李家吧,她不想当皇后的,娘娘常说,皇宫就是个巨大的黄金笼子,宫里的女人都是皇帝养的金丝雀,而她,是天上翱翔的鹰,不愿被皇权束缚!
“咦,你们两个怎么站在门口?”林婉容挺着大肚子来了,芍药和入画相视一眼,忙行礼:“奴婢给贵妃娘娘请安,娘娘万福。”
“平生吧,娘娘呢?听说你家三兄出了事,娘娘一定很着急吧,本宫来看望娘娘。”林婉容满脸关切道。
“多谢贵妃娘娘惦记,我家娘娘晕倒了,吃了安神药睡下了。”芍药道。
林婉容探头向里看,皱眉道:“你们两个拦着本宫做什么?我进去看一眼就走不行么?”
芍药和入画两个都不让,恭谨地带着微笑:“娘娘刚睡着,这二日娘娘身心俱疲,彻夜难眠,好不容易睡下,还请贵妃娘娘心疼咱们娘娘,晚些来吧。”
林婉容眼神微厉:“本宫瞧见皇上来了。”
“皇上……自是关心咱们娘娘的,来探望也是情理之中,他……已经回乾清宫了。”芍药面不改色的撒谎,皇上和娘娘好不容易圆房,她可不想被人打搅了,莫说是林贵妃,便是太皇太后来了,她也要守住这扇门。
“娘娘既是病了,为何没请太医过来?”林婉容道:“你让本宫进去瞧瞧,不看上一眼,本宫放心不下,娘娘待本宫极好,如亲姐妹。”
这是霸蛮非要进去么?
就没见过这么没边界感的,是知道皇上在里面吧,这个女人,以前在王府时清空装着不与娘娘争,与娘娘情同姐妹的样子,如今露出真面目了。
“娘娘请回吧。”芍药没了劝慰的心思,冷着脸道。
“大胆,贱婢,仗着是皇后娘娘跟前的人,就敢对本宫不敬么?”林婉容大怒,一边挺着孕肚往里挤。
她怀着皇子,芍药和入画不得不让开,林婉容插着肚子像个得胜的将军一般往寝殿去,芍药和入画急得不行,正要追上前拦,却被诩坤宫的宫女拖住,芍药只有两个人,而林婉容似有准备,特意带了六个人来,双拳难敌四手。
当真好事多磨么?娘娘好不容易肯与皇上欢好啊,芍药和入画几乎可以想像得到往后的美好,当真就要被破坏么?好不甘。
“姐姐,姐姐……”林婉容大声喊着,突然,一个黑影自天而降,一柄剑横在她面前,林婉容吓得到退一步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黑影拿出一块金色令牌,他是皇帝的隐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