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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枪响到押着中年男人上车，汽车离开，仅仅几秒钟时间，周围的民众都没有反应过来，现场就只剩下三四个年轻人收拾摊子了。
三两下把摊位上的东西带走，放上一辆皮卡车，剩下的几个年轻人也上车走了。
而前面的MPV开出一段距离后停下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长发青年坐上副驾驶，商务车再次启动汇入车流消失。
“……”
现场只留下一众吃瓜群众，回过神之后，轰的一下议论开来，纷纷猜测着出了什么事，那个中年男人是什么身份。
……
这只是两个缩影。
从“扫屋”行动确定下来，从京城调过来的高手就位后，国安厅和反谍处配合，一边抓，一边审，再抓，再审。
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后，短短不过十多天的时间，各国安插在锦城的间谍人员和鼹鼠，被清扫了绝大多数。
其中间谍人员数十名，鼹鼠则多达两三百人。
这些鼹鼠别看人数不多，但都分布在各行各业，有金融，市政，规划，科技产业等等，他们或是为了金钱，或是被算计落入圈套，或是因为其他，从各个方面为间谍们提供情报。
提供的情报不一定多重要。
但将这些归纳分析起来，却能够实时分析判断出某个区域的经济、金融发展情况，以及获得诸如人防、关键设施等等的情报。
这些情报，在平时不显山不露水，很容易被人忽视，但一旦到了关键时刻，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。
比如战争来临的时候，引导己方轰炸目标……
……
清瓦台国情院。
千面人小组副组长，NSA特别特工杰克，带着两名手下会见了他们的一位高级理事。
“杰克特工，这是我们在夏国的人传回来的加密情报，其中提到了一个词——千面人。”
看着这位高级理事递过来的翻译过后的加密情报，杰克一点都不意外。他们小组本来已经离开了，现在他再次回来首尔，就是因为这份情报内容。
“还能再联系你们的人么？没有更详细的情报内容？”
面对杰克的询问，这位高级理事叹了一口气道：“很抱歉，在情报发回来后，我们尝试联络，但那边已经失联了。”
“而且我们在锦城那边的情报网络，也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。”
“甚至上级网络也被封锁了消息。”
沉默两秒后，这位高级理事继续说道：“……根据情报，锦城最近展开了一系列的反间谍活动，那边的各国情报网络被打击的很严重。他们的行动很迅速，抓了很多人。”
点点头，杰克没有说话。
这个情报他们也收到了，不过，他们的损失不大。
自从一年多前的那次反间谍活动，M方在锦城的间谍要么撤回来，要么就进入了深度潜伏静默状态，没有再活动。
对于那边的情况，他们知道的很少。
“谢谢你们提供的情报，我现在需要一间安静的房间。”
“没问题，我来安排。”
不久，房间安排好了。
杰克进去，随手将门关上，两名手下站在门口守着。
拿出仪器检查之后，确定没有监听监视设备后，杰克掏出专用手机给金妮·拉姆斯拨了过去。
电话很快接通。
“杰克，怎么样？”
“和我们得到的情报差不多，国情院的某个间谍小组获得了关于千面人的情报，不过，这个小组随后就遭到了毁灭性打击。”
“而且，锦城那边的反谍行动，也和我们了解的一样。夏国方面疯了。”
“……”电话里，金妮·拉姆斯沉默片刻后，问道：“能不能确定千面人的身份？”
“国情院的情报里没有提及。”
“好，知道了，你马上回来吧。”
“好的，长官，我马上去机场。”
……
华盛顿，五角大楼。
一间会议室里，金妮和杰克正在向克莱恩·拉姆斯和DIA局长欧文以及CIA局长丹尼尔汇报情况。
“根据情报分析，我们小组认为，千面人很有可能就在夏国锦城市活动。不过具体身份成谜。”
“且鉴于现在锦城的反谍行动，那边的生存环境恶劣，这个时候派人过去并不合适。我们希望能够启用当地潜伏的特工，尽快调查确定千面人的身份……”
“对不起，打断一下，金妮中校。”
金妮没有说完，丹尼尔开口了。
“是，长官。”金妮看向丹尼尔，克莱恩和欧文也转动椅子，将目光集中在丹尼尔身上。
被几人看着的丹尼尔放下手里的笔，道：“你们拥有我们三个部门的渠道，能够调取的资料很多，那么你应该知道，我们锦城的领事馆已经被关闭了。”
“因为那次失误，我们在锦城损失了许多优秀的特工，剩下的只有大小鱼两三只，且没有活动能力，只能静默潜伏。”
“在没有更多情报的前提下，让他们出来活动，不提他们的安全问题，就说千面人的身份。”
“一个王牌特工，在有可能暴露之后，难道他们的人还会让他继续待在……呃，锦城这个城市么？”
“更何况，就算是对方还待在那里，要知道这个城市可是有着近两千万的人口，这么大的一个城市，这么多人，加上千面人出神入化的化妆手段，我启用了那些潜伏的特工，他们能够从两千万人里把人找出来？”
丹尼尔的话，让金妮有些不满。
正准备说话的时候，却看到了叔叔递过来的严厉眼神。
这个眼神，让她闭上了嘴。
“丹尼尔局长说的不错。”克莱恩坐直身体，道：“金妮中校。不说能不能找到的问题，就算是找到了，那里是千面人的老巢，即使他足够重要。”
“但在经历过这几次损失之后，我希望你能够明白，千面人不仅仅是一个情报人员，他更是身手高强的高手。”
“在我们的主场，他都能给我们造成巨大损失后，安全突围。”
“更别说在他自己的主场了。”
“如果按照你的想法的话，我们需要派出多少人？浪费多少精英？说不定派出去的人刚落地，就会被他们抓住。”
“我们不能冒这个险。所以，对于千面人，我们要调查，但也要稳妥行事，并且不是在他的老巢，最好是在我们的地盘上，将其抓住或者消灭。”
“用最小的代价，明白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