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起火的是关押妖皇的宫殿。
如何处理这位前任妖皇,贵族之间还没有确切的定论。
但有一点,基本所有人都对前任妖皇向十方福地摇尾乞怜的行为大为不齿。
好了,现在不用想怎么处理了。
这火的名字叫赤莲,是妖族的圣火。
一旦烧起来,很难找到扑灭的方法。
好在每一座宫殿外面都设有结界,火势无法向外蔓延。
宁熹元和宴祁安刚刚出现在这里,就吸引了无数目光。
这么久的时间,两位的身份他们都清楚了。
一个是四方城城主。
一个是魔族七皇子。
妖族外面的事情他们也有所耳闻,一个统一四城,一个参与造反。
啧啧。
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!
“怎么回事儿?”
宁熹元在人群中找到面无表情的殷洺,开门见山。
殷洺转身看到宁熹元慌忙后退了两步。
偷偷看了宴祁安一眼,发现对方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身上之后,才松了口气。
“周瑶偷跑到这里,自焚了。”
殷洺回答同样直白。
他看见了宁熹元眼中的那点兴味,只知道对方就是单纯来找乐子的。
“周瑶?”
宁熹元蹙眉。
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。
殷洺:“就是我们之前在暗道听见那个...”
他父皇的妃子。
宁熹元点头:“这样啊...”
有点儿意思。
在这儿跟妖皇一起自焚?
“周瑶是个修为低下的修士,她提出要探视的时候也没人提防,谁知道她竟然...”
殷洺摇头,话没说完。
主要是谁知道她能操纵圣火。
对于妖皇来说,这恐怕是最体面的结局了。
“感人至深,啧啧。”
宁熹元评价。
顺便扯了扯宴祁安。
宴祁安:“嗯?感人至深。”
完全没听到宁熹元刚刚在讲什么,他只是附和而已。
殷洺头一次没有反驳,他眼底尚有惆怅:“苦命的女人,我父皇对她实在薄情残忍。”
“就算赏赐像流水一般给了周瑶,就算亲自教周瑶提高修为的方法...”
“但空有赏赐有什么用,我父皇不爱她。”
“她这一辈子好惨,好苦。”
真是个愚蠢的女人。
长得像老妖皇的初恋情人而已。
他拿她当替身,她却舍弃性命来维护老妖皇最后的尊严。
愚蠢!
宁熹元挑眉,旋即冷笑了一声。
什么玩意儿,这过的不苦啊,钱在哪儿爱在哪儿。
人间真理!
太颠了。
“城主大人!城主大人!”
混乱的人群中,一道身影飞奔向宁熹元。
然后猛然跪在地上。
“城主,你神通广大,你一定有办法救救阿瑶的!”
是宋陈。
一路上都在立志让宁熹元不要小看他的宋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“你救救阿瑶!妖皇实在可恶,他竟然舍得阿瑶去死!”
“狠毒阴险!”
宋陈咒骂之后仰头看宁熹元:“城主,救救她吧,我愿意承担代价。”
“我们青梅竹马,我不能失去她。”
宴祁安诡异地多看了宋陈一眼。
他也不能失去宁熹元。
殷洺神色有些尴尬,虽然很早就撞破了两人的奸情。
宁熹元:“恐怕不行,火是她自己放的。”
宋陈:“不可能!”
“阿瑶最爱的人是我,她怎么可能去死...”
宋陈双眼通红,已经失去理智了。
【当年是宋陈亲手将周瑶送进妖族皇宫的】
【自此打通了妖族的商路】
系统这边帮宁熹元补齐了八卦。
宴祁安:“无聊,走了。”
他揽着宁熹元的肩膀消失在原地。
不想看宋陈在这里哭天撼地,心底的酸涩在这种时候迅速膨胀。
真心赴死的人,真的留得住吗?
谁能知道。
-
第二天早上,空桑的人来了。
来者是桑柘。
青年脸色灰白,双眼凹陷,精神状态并不怎么良好。
于是看见宁熹元一张笑脸的时候。
他心里五味杂陈。
“早上好!”
宁熹元接过宴祁安递来的包子,很随意跟桑柘打招呼。
宴祁安冷脸。
这又是哪位?
宴祁安明显的排斥桑柘当然能感受到,他甚至多看了宴祁安几眼。
很强的气运之力,简直能亮瞎人的眼。
怪不得帝沧将主意打到宴祁安身上。
想要找到天梯,最捷径的方法就是利用气运之子。
桑柘只看到了一眼,就见方才笑脸相迎的少女收起了笑容,冰冷的眼眸中写满了不悦。
桑柘:“......”
“要怎样才肯给我解药?”
桑柘沙哑着嗓子,神情别扭,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怪异。
除了对解药的渴望,好像还有些什么别的情绪在里面。
宁熹元:“你想要解药的话.....”
那就给你好了。
与敌人周旋这种脑力劳动她最讨厌了。
但是这句话没有说完。
因为桑柘已经匆匆忙忙打断:“帝沧要开天梯,他要利用气运之子。”
这是帝丘的计划。
他们空桑没有参与,但是整个十方福地都知晓了。
因为在开天梯这件事情上,利益一致,所以默认十方福地都是一体的。
宁熹元:“......”
她没问这个。
但是帝沧是真该死。
少女短暂的沉默让桑柘变的急切起来,他再次开口:“异种已经入侵上灵界了,帝沧要献祭上灵界。”
宁熹元挑眉。
这么诚实!
这么核心的问题都告诉她?
宁熹元沉默着把两瓶解药给了桑柘。
想要彻底解毒,需要七瓶。
那天她本来就是随意起兴,没想到现在成了钓鱼的饵。
桑柘松了口气。
他上前两步谨慎的将两瓶药都收了起来:“舍妹愚钝,不敬之处,望海涵。”
宁熹元打量着桑柘,眉头紧蹙。
不对劲,这太不对劲了。
桑柘的态度很奇怪。
不质疑一下这药的真假吗?
还有其他...
“喂?”宁熹元脱口而出一个字后,连忙跟上了下一句话,“你很奇怪。”
下次不说喂了。
害怕任何人转身——第一,我不叫喂。
宴祁安正在拨弄花花草草的手停顿。
桑柘也停顿,他刚准备走,先从上到下审视自身。
他穿的很奇怪吗?
他长得很奇怪吗?
没有吧。
——
我看小说只适合看那些写的又好看又无聊的,太好看的我会通宵啊!
救命,jj下回来这一周我基本全通宵了,感觉身体钱包一起被掏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