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杨建国并没有将苏晓的威胁放在眼里,好歹在基层混了二十年,虽然防汛是战备状态,但是他就在河堤上面坚守就没有问题。
至于是在河堤上面巡,还是在河堤下面巡,这只是工作方式的争论,并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。
上级不会因为这个就给他处分。
杨建国嘴里叼着软白沙,狠狠地抽了两口,让烟草刺激自己麻木的神经,他需要清醒过来,好好谋划一下自己的将来。
正在胡思乱想之际,忽然传来了一阵娇呼,杨建国循声望去,原来河堤上面的临时路灯并不能照清楚河堤下面的情况。
苏晓毕竟是一个女子,直接一脚踩进了一个水坑,身体失去了重心,直接摔倒在河堤下面。
杨建国见状,不由得皱起眉头,暗道:“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。”
还没有等他决定是不是下去扶一下苏晓,苏晓那边再一次发出一声尖叫:“啊!蛇!有蛇!”
杨建国闻言,不再犹豫,在河堤边抽起一根竹竿,箭一般飞奔下河堤:“哪里哪里?”
再不下去,真要是出了什么意外,自己作为和苏晓一起防汛的干部,肯定脱不了干系。
“哪里?蛇在哪里?”杨建国手里拿着一根竹棍,大声问道。
“走了,游走了!我被咬了!”苏晓差点哭了出来,一脸委屈地看着杨建国。
此刻的苏晓再也没有了领导的架子,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一般,虚弱地躺在河堤底下的草地上面。
“我看看!被咬到什么地方了?”杨建国急切地扶住了苏晓的后背,试图将她扶起来。
“我动不了了,脚扭伤了,大腿!大腿上被蛇咬了!”苏晓指了指自己被牛仔裤绷紧的大腿,上面一片水渍。
杨建国毫不犹豫,一把将苏晓推倒在草地上面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虚弱的苏晓一阵慌乱,一张俏脸顿时红成了猴子屁股一般。
“赶紧排毒啊!不然蛇毒蔓延到全身,你就死定了!”杨建国大声说道。
说完,他不由分说地一把打开了苏晓的牛仔裤的纽扣,毫不犹豫地将牛仔裤脱到了小腿位置。
苏晓直接被他的动作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就这样被杨建国按在河堤上面,脱掉了裤子,粉红色的内裤直接暴露在了自己的下属面前,不知道是因为蛇毒还是因为刚才被吓坏了,苏晓一直没有阻止杨建国的举动。
杨建国此刻也不管不顾,翘起自己的屁股,直接用嘴凑了上去狠狠地一口,咬在了蛇咬过的地方。
“啊!”苏晓又是一阵娇呼:“你要干什么?”
杨建国的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大胆,让人无限遐想。
大腿上传来的一阵清凉和吸舔,让原本麻木生疼的伤口舒服了不少。杨建国的嘴不停地吸着伤口,这个时候,他根本就没有空,救人要紧。
苏晓试图挣扎,被杨建国强健的臂膀直接按在草地上,不能动弹,她只能含着泪,任由杨建国舔舐着她的伤口。
嘴上不停地喊着不要,身体却是诚实地安静了下来。
终于,在一阵异样的刺激下,苏晓全身都软了下来,原本的尖叫都变成了小声的呻吟,杨建国这才抬起头,从嘴里吐出了一口污血。
“不知道是什么蛇,必须马上去医院打血清,我虽然帮你吸出了一些蛇毒,但是恐怕还有残留!”杨建国一边说着,一边掏出了手机。
他直接拨打了镇政府的值班电话,让镇卫生院马上派医生和车子过来。
现在是防汛期间,镇政府也是24小时值班,杨建国简单地交代了一下这边的情况,就挂掉了电话。
“喂,你快帮我把裤子穿上,要不然等下别人来看到了就完了!”苏晓红着脸,小声说道,语气中已经不再是那种冷冰冰官腔。
杨建国点点头,一脸责怪地说道:“说了让你不要下来!你偏要下来,这下好了!”
“知道啦!人家被蛇咬了,你还在这里责怪!”苏晓快要哭出来了,一脸委屈地说道。
杨建国单手一把将苏晓抱起来,二人的身体又来了一次亲密接触,杨建国另外一只手快速地将牛仔裤从苏晓的小腿处拉上来,帮她重新穿好。
只不过,手又是免不了跟她的肌肤直接接触,翘臀和大腿都被他摸了个遍,等到杨建国弄完,苏晓的脸已经红透了。
“哇,完了完了,你看你的脸红得!蛇毒上头了!”杨建国见状,慌忙大声喊道。
“你才上头了呢!笨蛋!”苏晓白了杨建国一眼。
“苏局长,苏局长!你被蛇咬了吗?你们在哪里啊?”远处传来了一阵紧急的呼喊声。
“我们在这里!”杨建国连忙站起来,打开了手中的手电,朝着远处一阵胡乱挥舞,他知道应该是镇政府的人过来了。
很快,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,头发凌乱,穿着一双雨靴,领着四五个人一阵风一般地跑下来:“我是河口镇的镇长罗建,苏局长你怎么样?”
“苏局长被蛇咬了,必须马上去医院处理!”杨建国站起来回答道。
“先上车,我们镇卫生院的院长和副院长都来了,如果不行就马上送县人民医院。”罗建看了看杨建国,说道。
“建国,背我上去!”苏晓脸色变得苍白,虚弱地说道。
杨建国此刻也不再犹豫,直接将苏晓扛在自己的背上,双手搂住苏晓的两条大长腿,朝着河堤上面的一辆破旧的桑塔纳跑了过去。
卫生院的副院长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女医生,很快在车内帮苏晓检查了一下伤口,将车窗打开一条缝,对着车外喊道:“必须马上送县人民医院!”
“那赶紧的啊!别耽搁了!马上送去医院!”杨建国大声说道。
看着镇政府的桑塔纳带着镇卫生院的副院长等人绝尘而去,杨建国和刚刚赶来的罗建都是舒了一口气。
“小杨啊!辛苦了,你们怎么会到河堤下面去的?”罗建似乎对在自己辖区发生这样的事情感到一些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