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这个小姑娘挺有意思,临死前姝慎还在这样想着,她也说出来了:“你很有趣和别的暗卫不一样。”
十一也是第一次看到死前,还这么坦然的和凶手聊天的,但是她夸了自己,小姐说别人夸你的时候要回夸别人,然后她不自然的夸了句:“你也很有意思和别的死者不一样。”
然后手起刀落,果然如十一所说的那样,没有感觉, 十一顺手将化尸水倒了下去,做完这一切十一走出去,还贴心的关上了门。
三天后就是回门的时间了,其实皇帝不用陪着回门,但是楚霁坚持要像寻常夫妻那样,于是才有了皇帝陪着皇后回门的景象。
相府那边早就得到消息开始准备,来来往往的仆役,十分忙碌,但是也显得井井有条,林相和相夫人早就收拾妥当,在门口候着。
等象征着皇帝的仪仗,到了门前,众人行过礼后便进了相府,楚霁和林相去了书房,走之前还不忘嘱咐月白等会儿来找她。
相夫人含笑送走了楚霁,拉着月白进了闺房,关心的握着月白的手,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遍。
“不错不错,看样子在宫里过得还算是快活。”相夫人见月白仍然如未出阁一样的神色,便知她宫里受尽恩宠。
月白被他打量的脸色微红。
“不过母亲今日见皇上陪你回门的样子,也能猜出来,你在宫里过得定然是不错的,帝后本没有回门的规矩,逐渐皇上对你用情至深,你们俩自小感情就好,母亲也就放心了。”相夫人欢欢喜喜的带月白到一边的坐下。
母女二人又聊了些家长里短的,而另外一边的书房。
看完手中的密报,林相眉头皱的愈发紧了,重重的叹了口气,将密报放在书案上,忧心忡忡的问:“陛下如今乱党,意在搅乱朝纲,陛下要派兵清剿?”
“你再看看这封。”
林相看完新的一封,脸色更加阴沉:“空山?这不可能!且不说山上原本有那么多人,要转移也不可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都走了,所以说身上一定有密道通往山下。”
“哼!千日做贼的人,当然像老鼠一样的会打洞,朕今日就是想来与丞相商量解决之法。”如今朝堂上还有一些忘尘的人没有揪出来,目前最保险的办法就是交给丞相去办。
林相显然也知道楚霁的意思,当下便拱手道:“臣知道了,臣这两日会和京兆府尹加强京中防卫,将白云山下产业尽数封停,余下的事情臣也会参奏上书,请陛下定夺。”
楚霁满意的点了点头,最后不忘强调:“记住不可过于激进,朕初登基,不要招引民愤。”
“陛下放心,臣明白。”林相自然应了。
然后二人又在书房密谋了很久,敲定了各种细节,等到晌午的时候,门外传来小厮的提醒。
“陛下,相爷,皇后娘娘和夫人那边已经传膳了。”
两人才惊觉已经到了午膳的时间。
楚霁起身放下手中的笔,将笔搁于笔架上,净手后有小福子伺候着擦了手,才应了声:“知道了。”
门外的小厮,俯首后便离去。
一家人吃过午饭后,楚霁带着月白回宫,正走到宫前宽阔的官道时, 保护他们的禁军统领陡然间握紧了剑,平日里宽阔的街道都会有一两声吆喝或者叫卖声。
如今却安静的出很,偶尔也只有一两声,听起来也不像是小贩真心想要吆喝,而且还有一些行人陆陆续续往车架这边移动。
察觉到事情不妙,禁军统领抽出身上佩剑,靠近到了马车侧边,楚霁似乎若有所觉,掀开车帘。
只一眼禁军统领就看到,国色天香的皇后依偎在陛下的臂弯里昏昏欲睡,楚霁环顾了一下四周,自然也发现了不对劲,但是他先低头对着月白说了一句什么禁军统领没有听清,只看到那位皇后娘娘,并没有清醒,只稍微嘟囔了一句,然后又睡去了。
楚霁此时已经下车,身边嘈杂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,禁军也慢慢的往马车这边靠拢,形成一个保护圈。
“陛下,此时应该在车里会安全一些。”统领有些担忧的说道。
“无妨保护好皇后。”说完楚霁也抽出了在身上的佩剑,他的剑极少出鞘,幽蓝色的剑刃上附着着龙纹图案,和他那宝石做成的剑鞘完全不同。
如果说还会出剑,带着宝石剑鞘的楚霁是富家公子,那么拔出剑的楚霁就有一种凌厉之感。
也不知道是哪边先动的手,兵戈之声,一时不绝于耳,楚霁在杀了几个人之后,明显的感觉到周围有拉紧弓弦的声音,但是进军又没有带盾牌,担心马车被剑刺穿伤到月白,楚霁站到了马车上,下一刻就如同下雨一样,落下漫天的箭雨。
而此时的忘尘,也发现了楚霁在保护马车里的人,也就是说月白在马车里,挥手制止了弓箭手的动作,自己去下一把弓来,将弓弦拉满,射了出去。
禁军统领很快发现了,赶忙过来一刀砍断了这把忘尘射出的箭,但是因为有内力的原因,这把剑并没有改变它的方向,即使没有了箭羽也直直的向楚霁而去。
千钧一发之际,楚霁一剑横断,挡下了这射向自己的箭矢,忘尘看到这副样子勾了勾唇。
接下了就好,只要没躲,就意味着他不会离开这个地方,会保护好月白,忘尘又插上了三支箭,方向就是直直的指向楚霁。
而刚才的那剑,虽然被楚霁挡了下来,但是也让主机大概知道了,出剑的人长在藏里,对着四周的暗卫打了个手势,便有人寻着那个方向去。
一时之间,两边的暗卫又开始打了起来,而这时那三支箭也已经射了出来,楚霁正想故技重施挡下这三支,可这一次忘尘用了十成的内力,他完全挡不下来。
忘尘虚长他们几岁,再加上从小被姝慎虐待似的习武,自然和他这种从小跟着武师傅习武的正统路子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