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众人含笑看着这一幕,心想这对师徒他是前途无量,妖修的实力本就在同阶层的人修中更强一些,而且月白是剑修也是更注重战力的。
月白虚抬手示意易裢起身:“自我入道,师兄便教导我以天下苍生为己任,我今日便将这句教导也传授于你,望你日后潜心修炼,不忘宗门之恩,亦不负苍生大道。”
“是,弟子,谨遵师傅教诲。”易裢顺着月白的手起身,然后站到月白身后。
恰在这时,天空中开始飘起点点风絮,如六月飞雪洋洋洒洒,传来一声嘹亮的鹤鸣,这动静纪北墨一听就知道是清茈和颜箴。
果然就看见两人驾鹤而来,落地后才发现两个人今日穿着的,都是黑白的法衣,像是一滴墨在水中晕开,裙摆和袖口是淡淡的墨色。
“掌门师兄,外门都已经安置妥当,可以开宴了。”随着清茈的话音落下,广场上的阵法开始运转,袅袅白烟升腾而起,仿若人间仙境。
此刻宴饮才正式开始,众人寒暄间各自用着灵酒,灵果,颜箴拉着清茈走到月白身边,打量着月白,见到月白是按照他们的要求穿着,赞许的点了点头。
又将视线转移到一边的易裢身上:“刚才在候场的时候,我们就听到你说要收他为徒……虽然说长得有点磕碜,但是养养应该会好很多。”
不得不说颜箴和清茈有时候真的很看眼缘,他们并不是很喜欢瘦瘦小小的易裢,但其实易裢长得并不丑,甚至因为年岁看起来尚小,狐狸眼中满是纯净。
月白轻笑一声:“他也算是师兄的小师侄,师妹我可就这一个徒弟师兄,不拿点什么见面礼吗?”
颜箴伸手在袖中掏了掏:“那我给他一些适合妖修的功法。”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卷《欺师灭祖:我们仙门师徒恋是传统》。
易裢瞪大了眼睛,颜箴面无表情的收了回去这本书,又在袖中掏出了另外一本,确实是妖修的秘籍递给易裢。
月白将刚才的失误看在眼里,并没有在意,示意易裢收下秘籍,然后看向清茈。
清茈会意随手掏出一个乾坤袋:“不知道你习惯用什么武器,这里面各式各样的都有,你以后看着用吧。”
大方的态度让纪北墨有些眼红,但是转念一想,剑修穷一些是正常的,下一位应该就轮到他给见面礼了,正想着自己应该拿出什么来才不至于丢脸。
没想到月白直接略过了纪北墨,带着易裢落座,纪北墨准备抬起的手,在宽大袖袍的掩饰下又重新放回原处。
落座后易裢坐在月白身边,小动物的直觉四面八方打探的视线让他不是很舒服:“师父……”
“无妨,让他们看吧。”月白递给易裢一串葡萄,“尝尝,咱们吃咱们的吃完赶紧回去修炼。”
易裢感受着体内没有吸收完的异火,加快了吃东西的速度,看的清茈眉头直皱,当然下定决心要培养一下易裢的礼仪。
纪北墨悄悄靠近颜箴压低声音:“以后出门别带你那些书,丢人。”
颜箴装作没听见起身刚好是迎面走来一个女修,正是合欢宗的邀繇,合欢宗的服饰向来大胆,邀繇穿着红色纱裙,只是裙片分开,雪白的皮肤若隐若现。
虽说大家都不是好色之徒,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一路也是引得众人频频侧目,纪北墨此刻也察觉到来人,恢复了一下神色。
“合欢宗宗主,来找师弟可是有什么事情?”纪北墨虽然不歧视合欢宗的人,但总归是不想师弟和麻烦的女人有什么纠缠。
邀繇摇了摇头:“纪宗主,我是来找你的。”
纪北墨惊讶了一瞬间,回头看向邀繇,邀繇抬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:“借一步说话。”
眼下大家正在畅饮,纪北墨看了一圈确定无事后,随着邀繇离开,两人在后殿的廊下站定。
邀繇掏出一个储物戒,纪北墨接过神识一扫,发现里面是灵石,疑惑的问道:“这是?”
“给纪宗主的,”邀繇说完看到纪北墨的脸色变了变问,“是觉得不够吗?”
然后邀繇又掏出一袋灵石,在纪北墨震惊的眼神中放在他手上:“够吗?”
纪北墨仍然在呆愣中然后邀繇又继续往外掏,纪北墨连忙说道:“成何体统!成何体统!你我都是一宗之主,我知道你们合欢宗喜欢养一些面首,但是我们剑修绝对不会去做这种事情,我劝你……”
“纪宗主!你说什么呢?”邀繇不敢置信的声音都拔高了很多,慌张的捂住纪北墨的嘴,都忘了用禁言术。
纪北墨被捂了嘴比邀繇还要震惊,立刻退出三尺外:“邀繇男女授受不亲,你休想乱我道心……要加钱。”
邀繇一个控水术洗干净了碰过纪北墨的手,挑剔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了纪北墨一番,声音带着一股倨傲:“纪宗主多想了,这些钱不过是因为宗门里很多人喜欢颜箴的书,颜箴告诉她们因为纪宗主的缘故,并没有很多时间去写书,这些灵石是想要纪宗主,对颜箴写书的事情不要过多干预。”
听完邀繇的解释后纪北墨闹了个红脸,咳嗽两声掩饰了一下尴尬:“咳咳……是在下多想了,既然这个要求合理,那这灵石在下收下了以后会督促师弟的。”
邀繇见到纪北墨收下了东西,并且保证了以后会帮着催稿,当下便十分满意,露出一个笑脸:“那就多谢纪宗主了,离席的时间已经太久,便先回去了。”
纪北墨后退一步做出一个请的手势:“慢走。”
等到邀繇离开,纪北墨掂了掂手里的储物袋,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,虽然说如果给的多,他也不是不能悄悄的去做面首,但是这钱来的到底要比催稿困难。
“师兄。”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呼唤,纪北墨听着声音望去,就看到颜箴,正坐在屋顶沿角上,提着一壶酒,自饮自酌,也不知道在上面看了多久。